温铁军对农业说了什么

农业发展的四点零，从一点零到四点零，发展的机遇是不同的。在座各位身处密云县山区，什么农业对你们来说是机会？要我说农业三点零，农业四点零对你们是机会。 农业的一点零，二点零，没你的机会。什么叫农业一点零呢？西方人搞殖民化， 占领了几块大陆，北美大陆、南美大陆、澳洲大陆以及部分的非洲大陆。那西方人用西方的农业生产模式，在这几个大陆就是殖民化占领的大陆推行的 就是什么呢？大种植园和大农场，所以农业一点零版是殖民化的结果。大规模的农场，我们把它叫做农业，作为第一产业 生产原材料，所以叫做农业遗产化的规模经济。推行大农场，我们很多可能是学过农的，学农的人在教科书上学到的都是要推行规模经济，集约化大生产。 错了，那在殖民地条件下才有。为什么说殖民地条件才有呢？注意哈，你们学美国农业，你们知道不知道美国的原住民 占美国现在三亿多人口的百分之多少？恐怕没人知道，因为我们的教科书刻意忽略了这些重要的数据。美国的原住民只剩下百分之二，在哪呢？在亚利桑那沙漠地带的保留区里， 原住民没有权益，所以美国的大农场全部是外来的白人当农场主，所以他叫做 famer。 你们是什么？你们跟我一样都叫做亚洲原住民。 我们原住民占中国人口多少？百分之一百，你想学美国吗？你给我把原住民减到百分之二，你就搞得了美国的大农场，这个道理很简单，记住哈， 你们可能还未必能马上转过弯来，我们是原住民，我们没有被外来殖民者消灭到只剩下百分之二在原住民大陆上，亚洲找不到大农场国家。 大家好，我是温铁军出版社最近出版了我的团队合作的一本新书，叫从农业一点零到农业四点零， 生态化转型与农业可持续，这本书是我们努力了三年的一个研究成果。这本书之所以书名叫做从农业一点零到农业四点零，主要讲 讲的是我们这个农业，从传统的东亚的小农村设置的农业模式，就传统农业呢，可以把它叫做农业一点零。然后呢，再到推进按照工业模式改造农业的产业化的农业二点零， 再到农业直接和金融结合，就农业资本化的农业三点零，再到当这种被资本控制的产业化的农业所造成的负外不幸，也就是代价越来越严重，不得不做转型的时候。那么现在呢，我们提出的叫做农业四点零， 就是社会化的生态农业。这当然是对前几个阶段延续的各种各样的特点有所洋气，但也有所继承的这样一个演进过程的归纳 和总结。生态文明和农业可持续本身呢，应该是一个不可分割的一个系统。所以从农业一点零到农业四点零这本书和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全球化挑战中的气候变化，资源环境的承载能力不断下降， 以及人类社会遭遇到的各种各样的，从自然气候的变化，到人类社会内部各种各样矛盾的激化，遭遇到各种各样的危机的时候，我们恐怕得从这本书所揭示到的基本规律 助手来认识中国应该怎样在世界民族的可持续发展之林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希望各位朋友、各位读者有兴趣读我们这本书。

只要走资本化的路，在全世界范围内没有任何单位能逃得开派生出来的客观后果。跟资本分肥的这个客观后果呢，一定会导致严重的腐败，然后这些腐败呢，又在左右这这类政策进一步走向反面。 原来我们在做最开始在这个小毛驴市民农园啊，创办的那个农场，它是一种市民化的参与的方式， 然后再到我自己创办分享收获。我印象中，呃，您在我们创办分享收获的时候，当时就说过一句话，说，呃，你们要做好一个小农场，我，我觉得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信任你们啊，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做出一个国际化啊，我，我自己 自己感觉到好像这个话也在引领着我们往这个方向走。国际化这事我是一直强调，因为我实际上自己从八十年代出国，然后再回来做十行项目，做十几年。嗯，我当年出国学的是方法，但是正赶上美国进入新自由主义的高潮。 我在美国的时候正是理根大幅度提高利率的时候， 一提高利率就跟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情况差不多，世界上的资本啊，这个金融流动性啊，滚滚的涌向美国，因为他的利率提起来了， 我印象里大概应该是在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的样子，当然也就意味着美国的这个这个这个时候呢，显得是财富滚滚涌进美国。 我的时候，他的增长率很高，这个，呃，好像收入也会也会上去，人把它称作一个新自由主义的带动的增长，但实际上 他所造成的严重的破坏却很少被我们今天的人们所分析，那就是当利率过高的时候，所有的实体经济都承受不了高利率。 那预示过我在美国当时八十年代的时候所看所到之处看到的是 unsale 拍卖 啊，无论是工厂写字楼、商场还是物业住宅楼啊等等都在 onseal， 都在拍卖。也就是实际上他对这种新自主主义 过于激进的发展方式，就是他使得金融资本得了利，那实际上使得产业资本实体经济大幅度衰败。这个客观过程我 说是给了我第一个印象，就是我回到国内的时候，正是国内新自由主义盛销陈尚的时候，当我在美国所看到的恰恰是他造成的严重破坏，破坏的是美国经济的经济基础根基被破坏。 那从这个角度来看呢，后来我九十年代大量的跟海外的各种另类学者之间的交流， 使得我越来越不太认可被我们国内主流所接受这套所以美国主流经济学的东西。后来我回来以后不是 做这个世界银行项目做了十几年吗？那我对付的恰恰是美国以世界银行名义所组织的这些所一流专家来对中国的各种制度推出的这种批评，就是也就是 中国当时的制度呢，相对于美国所要求的制度来说差距甚大。嗯，那同期我又有条件去很多欧洲国家，因为我后来那个就我们所提出的另类的 研究哈，结合中国实际所提出的各种各样的，所以理论上不同的不同于主流的东西呢，在欧洲引起的 回馈啊，相对比在美国呢还要更为丰富一点，所以我就后来去了欧洲很多国家。那你会看到欧洲在六七十年代遭遇到那场危机，然后八十年代他的财富大量流向美国，这样一个客观过程，导致欧洲经济上严重衰败。 于是乎呢，客观上就给了压力，就是欧洲各个不同的层级的政府和部门客观上都在鼓励城墙融合， 不是单纯的去发展大城市，而是相对出现了新的发展模式，比如说叫做川贼生 times， 就是这个转型城镇 啊，比如说像食物森林啊，像这个可视帝景啊等等这些。然后比如说像乡村中追求一二三产的融合，不再是过去单纯腔的遗产化，然后农村中那欧盟国家形成的这些， 那个，呃，农业共同共共同声明吧，他实际上是讲的我们欧洲奥共同走向一个新的方向，更多的强调的是 一体化，强调的是就是多元化，强调的是呃可持续，强调的是包容性，就是他把这个在他的那个困境之下所能够想到的 对应措施，几乎都变成了他的欧盟的共同农业政策。那他就不再是那种追求 单一的产品的规模化的节约经营所形成的规模部经济，他转向了相对分散的、多元化的、生态化的发展方式。那这个演化过程呢？是我后来觉得你们这代学生， 尤其是当你跟你你爱人一起发表了文章，对吧？讲的是中产阶级崛起那个题目也是我给你说的，也是您的理论就是强调中国正在转向中产阶级社会， 中产阶级社会他的客观需求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构调整？这个当时你们的英文文章发表，对吧？那并且翻译这个一百年前美国这个 学者弗兰克林金在亚洲特别是东亚，主要是在中国考察他所形成的对中国传统农业方式对可持续发展的基础性作用。所有这些东西呢，表明 我当时所形成的这个国际事业跟你们正在做的对可可用的国际经验的转述， 对国内的发展趋势用用它来做英文发表。这些本身呢，应该是你们特有的优势，所以我当时就给你们提出了一个要求，你们作为我的学生，如果只给我做了个农场，那不算成功， 你们得把我们目前国内这些做法国际化得对接的了。国际上跟我们同样有另类的发展方 方式的，这样的，这样的机构和团体，这样呢我们才有可能形成一种相对比较广泛的联合。这个当然也包括像日本的呀、韩国的呀，我们中国台湾的呀等等。在东亚社会所形成的这种发展 不同的这种模式，我们才算是形成了一个国际化的经验。所以我对你们高度肯定的呢，其实不是 你这个农场经营的好坏啊，这个是应该做的，否则你们连生存的条件都没有。那更为重要的呢，我认为应该是你们切实的推进了国际化， 比如说第一次在中国大陆首都啊，在北京召开了国际 cic 的大会，对吧？二零一五年， 是啊，就在顺义吗？啊？那这是前所未有的，而且是以民间组织的方式召开的国际大会， 这个在我们国内很少，基本都是官方组织，对吧？官方机构，然后召开一个各个官方部门来主导的这么一个大会，那像我们这种连续开好几天，然后大量的这些都是民间组织 参与的，也国际参与者，也大部分都是民间组织，像这种而且开的是有声有色，但却没有任何风险 说明完全可以。比如说我们用这种方式来推动推动国际化的客观条件是具备的。所以从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来说呢，包括你去 当选了国际 c i c 的联系联职席主席啊，这些呢，其实客观上都 和我要求你们推进国际化完全一致。所以我觉得我，我一方面当然想肯定你们在国内所做的这些事业，这个经验是非常宝贵的。另外一方面呢，我觉得目前 只有国内的组织，特别是非官方的组织，还没有谁能做到你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 在外边可以，比如在香港我们连续召开了十几次这个男男论坛，那个是可以的。你在国内组织成这种，呃，国际会议应该说 还是有难度的。其实最近这些年我们就在想做一个合作社啊，就是我印象中， 呃，刚到人大读书的时候，那会您就一直在提就是农民要组织化啊，组织化之后我们才能够降低和市场的交易成本。 那现在我们经过了自己的十几年的这个实践之后，实际上也意识到我们还要走这一步，必须要组织起来 啊。然后我们就组建了现在这个宫廷田野的这个合作社啊，未来我们也希望全国的这些生态农人，一方面我们要在农资的团购上啊，还有包括物流的这个团购， 我们怎么能够跟通过团购起来的力量和这些原有的这些。呃，比如说，呃， 这个做快递的啊，做有机肥的和做生物各种投资投入品的，去降低我们的这个投入成本。另外一方面呢，咱们组织起来去共建品牌，嗯，去打 打出一个新的这个思域和公寓的市场，这是我们未来希望去做的。嗯，然后我就想听一听，您对于我们现在要组织起来的这个就是 好像我们看似都有一定的规模啊，但是我们又一就都觉得自己很弱势啊。您对我们有什么样的一些就是建议？实际上我们得看就是任何另类的农业发展模式都和主流之间有很大的这个不同。 最大的不同呢在于主流是资本化的，我们这个呢是社会化，所以我们一直在主张社会参与。那现在在中国这个目前的条件应该说逐渐逐渐更为具备，更为丰富起来了，比如城乡融合、五退下乡等 等这些新的政策，也就是说在生态化转型的战略之中会不断的出台新的政策。那这些新的政策有利于我们面对庞大的资本化主流体系啊，我们会更多得到一些政策的 维护吧。啊？这是条件，但是更为重要的是到目前为止，因为一段时间以来的政策主流，他维护的是资本化的过程啊，把更多的资源交给 外部进入的投资主体，由他们来资本化，这些资源产生的资本化收益就由投资方来占有。呃，当然个别的有些胜出哈，就是胜 出到了那些主张这种发展方式的官员那，所以大量的看到这个这些领域中的官员出现严重的违纪问题啊，甚至腐败问题，甚至被抓等等，这些其实是客观的，只要走资本化的路，在全世界范围内没有任何 单位啊能逃得开这个派生出来的客观后果，也就是说跟资本分肥的这个客观后果呢，一定会导致严重的腐败，然后这些腐败呢，又在左右这这类政策进一步走向反面。 这个是客观的，当你面对这样一个客观趋势的时候，如果只是单家独户的搞，你有有什么能力去，且不说改变他，你正常的跟他跟这个体质 之间去打交道的能力都不存在，因为他不会制定任何有利于社会广泛参与，有利于大众化，真正有利于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这样的这样的体系。目前为止停留在口号上， 你有你所有的这个这个这个和生产要素有关的政策，基本都是倾向于资本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我们不善于联合，大家也都知道给给这类的，所以社会参与式的发展项目能够留下的空间几乎为零，你只能自己去撕开各种各样的障碍， 找到一个小小的空间，因此这个空间给你能够形成机会收益的那个条件也非常有限。所以大家在征求机会收益 的这个过程中所形成的这种行为呢，往往是比较利己的，那因此就也同样有投机性。所以当当大家用各自的经验来形成组织的时候呢，往往很难 真正变成一个有战斗力的、有谈判能力的这个组织体系，所以越是剩下的空间小， 大家能够占有的收益就更为分散，形成组织的难度就更加大。这个我想你们在这个发展过程中间，恐怕， 呃要适当的注意，就不要去指责这些呃，为了某些蝇头小利而蝇营狗狗的这样的小单位，大家都存在空间狭窄的困境。也正因为如此，我说呢，在这个 过程中间，我们一再要求任何类型的组织只要能够有利于组织化，就都是积极因素。比如说，呃，这个搞村歌的 啊，搞文艺队的啊，搞这个敬老的组织的，各种各样的社会组织呢，在其他的领域中还有空间， 那就应该积极的鼓励大家在其他领域中去占有这些空间，形成弱势群体的自组织体系。在这个所谓自组织过程中间，这个 self organization 过程中间去形成 solidarity， 形成社会联合，形成参与的可能性，扩大参与的空间。嗯，这就社会参与的空间有所扩大的 情况之下，那联合起来组织起来的空间也就被打开了。所以我这这个当年我们说搞了，当年在在在这个河北定县翟生村搞乡建学院的时候，第一批发展的合作社组织，尽管磕磕绊绊， 没有哪一个是符合标准的，也没有哪一个真的是按照好像我们想象的那个组织能够完善的起来的，但是只要干起来了，我们一概给予肯定，并且提出的什么呢？是文化建设受效最高。 搞起来后不要搞生产，先去搞购销，联合购销，对吧？风险最小。嗯，然后说最能产生收益的应该是联合起来搞互助金融，但是风险最大。怎么办呢？通过其他的社会组织方式不断的去 锻炼，练出来了组织的能力的条件下才可以去搞。就那个年代就已经 把如何形成组织，把这个是这个经验层次的梳理出来了啊，你们是后来进入的学生，对吧？那要求大家都到农村去撒开了去调调查研究， 当时也是很难得，因为我到了任大农法院以后，我们才开始有这个重国家社科、重大九八五一类实验基地等等，这些都是因为我们长期在政策领域中，本来就是和实践紧密结合的理论联系，实践对我们来说是其中之一 啊。这贯彻实事求是的这个校风校训，对我们来说也是应该应应该做的事。所以我们一来首先拿到 到的就是这个国家九八五一类实验基地，拿到是国家社科重大重点等等，拿了一系列的项目，那在这种情况之下呢，才有条件，因为你原来按照那个照搬西方那套体系，你的社科是拿不到东西的， 所以那那个搞法就越越来越窄，我们这个搞法越来越越来越宽，就组织了大量的学生去参与项目，去做调查研究。而你了解到的，其实我们用社会治理的方式，其实很大程度上带动的是大家了解治理是参与， 没有多元的社会参与是没有智力的，我们不能把智力理解为管理。所以在这个过程中间形成的是对于多种不同的社会组织形成的多元参与来带动乡村实现良性 治理，是这么一个演变过程。所以那个发展组织，这个帮助弱势群体形成基本的谈判地位，也是我们从这个这个是这个这个项目上开始把它形成一些必要的思想梳理、理论梳理， 最近在在这个之后呢，就进一步发展出如何把这个社会组织向有谈判地位的经济组织转化。 当时提出的理论也很清楚，就是市场谈判如果没有谈判地位，你是高度分散的， 你是不可能进入市场谈判的，你也得不到通过谈判所形成的契约以及这些契约保护相关的制度的维护。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呢，我们说只有你提高谈判地位，提高谈判地位的 前提就只有提高组织，提高了组织化的程度，分散的主体才能形成跟其他的市场主体之间的谈判地位的这个条件。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呢，后来就希望大家能够 不是我们不切并不切于进入市场，我们切于的是高度分散条件下进入市场一定是被相对比较有更高谈判地位的主体盘拨的。 所以这些道理呢，我觉得那个那个年代都是跟大家反复强调，然后也在实践中要求大家去做。 那对我们来说呢，更为重要的是在 c i c a 的基础之上，进一步应该去发展的是消费者合作，那就跟后来谈的那个中产阶级的那个道理有关了，就消费者 如果也是单家独户的，他面对的已经无孔不入的商业体系，他也几乎无能为力，就是你想得到一口安全的吃食这一个做人的基本要求， 你面对这样一个无孔不入，就像像蛛网一样完全覆盖的这样一个体系， 消费者也是也是无能为力的。所以如果消费者大家注意，好像韩国的经验其实就是消费者自组织行政的含沙林体系影响了首尔作为首都圈，他周边的这个农业生产体系，他也是从消费者入手的， 那日本的大地协会也是从消费者入手，把消费者变成股东才变成了大地公司吗？这两个案例 都证明我们现在的组织工作不是简单的在农村中形成对农民的组织，而很大程度要靠已经具有了一定的自觉意识，有了自我维护、自我保护的这种要求的城市消费者， 靠他们来形成消费者意识，消费的责任，消费者的自觉行动才有可能带动生产者的组织。 这些客观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演变的过程，我们的理解能够适应这个演变过程，我们才能真正完成组织化程度提高。那因此就有了 pccic 模式之上的 pgs 要求大家把就是为什么先谈国际化啊？国际化的这些经验对我们国内来说他其实是有利的啊，因为四 初人们也看到你也用了些洋词吗？好像你也没有完全脱离开那个主流体系，但我们其实用的是国外的另类来发展国内的另类。 所以我主张是 cic 加上 pgs 来带动消费者与生产者之间的联合，消费者的组织起来和生产者的组织起来互相之间是紧密关系， 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们这个道理，您刚才这段话应该又可以知道我们在实践十几年的这个合作社的工作了， 因为，嗯，确实正如您所说的，呃，其实很多消费者他开始他可能认为只要我有钱，我就能买到健康的、安全的啊，等到，但是他发现他 找不到。然后但是实际上现在这个市场上也出现了一些所谓的生态有机啊。结果有的消费者他认为我到传统的超市，我花钱我就可以买到这些，贴了标的有机， 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我又被割了韭菜，哈哈哈，这现在大家才意识到，哦，原来实际上我们怎么样去跟这个农人直接对接，或者说找到 cic 这个体系，或者我们再组织起来，他的价值是非常重要的， 我觉得这个也许他就要经过这么一个过程，大家才能真正的联合起来。你看啊，你这个话让我想想起一个很重要的案例，是我非常熟的人，呃，外企高管这个年薪百万以上， 嗯，就是确实食食品不安全对他们来说是个国际问题吗？这些国际化程度很高的人士呢？他们高度关注，但在商场上当他购物的时候 就完全一片茫然，也几乎无法挨个去找。每一个产品上贴那个标签所给出的成分都是非常小的字， 你要是视力稍微差一点的，你根本看不看不清楚他那上面标注的是什么，那大量的是化学品，对吧？谁都知道这东西不行，那现在对他们来说怎么办呢？他去只能选择的是跨国公司大品牌，尽管这是愚蠢的， 你其实是消费者越来越放弃了自己的执行权，放弃了选择权，你只能去面对那个 你，你认为他不不会太过分的所谓的国际大品牌。所以在这个故事上，我觉得我受到一个很很直白的一个一个感，一个感觉就是 我们国内的这些政策部门越这么搞的客观结果是越把你的这个啊消费者驱赶到跨公司那边去了，反而对国内的食品的这个安全 不再，就放弃了。我相信你的那个那个能力干脆就转向国际品牌， 这其实不利于国内的产业发展的，所以我们越搞产业化，其实反而到越是没有形成产业化收益的条件，所以就表现了另外一种问题，叫做规模不经济。你上了规模不仅是过剩， 而且你干不过国际大品牌，真正有消费能力的人并不要你的东西，那进一步你要出口吗？对不起，对方的那个标准早就是生态化标准了，早就是社会标准了。人家这个这个壁垒 不再是我们想象的关税壁垒，也不再是我们想象的属于技术标牌，你符合不符合技术标准，而是社会壁垒，你的品牌基本上不具有国际信誉了，就在这些事情上，我觉得恰恰又是一个空间。 你好，如何用我们现在的 c i c 叠加 p g s 的方式，进一步用区块链来这个不可擦除的这个所谓社会参与啊，就是你的社会参与越多，你的 p g s 的分值越高。那你对 你从事了 cic 的这个农业模式，就他得到的分值就越高吗？那正好是一个我们去重购一个信用体系的这样一个空间条件。

三农成了无税之地，农业成了无税之业，当国家承担开支的时候，国家财政就变成啥了？可以给农业农村免税了，就是不要你们再交易到我再还给你，你们所有的农业农村 联通争议最大的农业特产税也一次性全免。所以你们应该知道，二零零四年开始免税，二零零五年全面推开，二零零六年完成免税， 三农成了无睡之地，农业成了无睡之夜。这三大改变似乎从不见之于我们的教科书，也不见之于我们的课堂， 我们完全对此无知。那我们怎么可能对国家重大战略的这个调整，做出我们应该做的那 一个知识生产呢？这还是十八年前，二零零五年，那我从那时候开始，三农发生了多么巨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