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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把头讲述年轻时候的故事,他这个喝酒吧,他厉害在哪呢?哈,我不知道咱们这个粉丝朋友有没有这样的人家厉害在哪?人在外头又说又笑的,跨进来门槛就不认识我了,我站下来了,但是我自己是农村户口, 老头是农村户口,然后我宁可牺牲我自己,幸福一家人。那时候谁一提城市户口 啊,了不得,红卡片,对,那时候办一个。我的天,那红卡片啊,那卡片大约这么大啊,你家什么户口?农村户口关了没人搭理你, 你家什么卡片?红卡片吃供应粮,那个时候红卡片我给他们全办上了, 那我呢?绿卡片他是农村户口,因为人家是这么回事,那时候不叫农民你知道吗?不是母亲办了吧,孩子能随着母亲就这样式啊, 得有一个办的,两口子有一个办的,孩子办完以后呢,就随着母亲了,就这么事。哎呀我的妈呀,我这出去喝个酒啊,唠个嗑,请个客,上哪个饭店坐去,你哪的?我说我是那个村的啊,农村的, 啥时候败下来的 绿卡片?我说绿卡片很正常,很正常,你看有一个示范,我得做菜刀口,那个时候, 哎,坐哪都能吃就行呗,那么些讲究干什么?那请客吃饭,我得坐菜刀口,那个时候,因为我是农村户口。 行,挺好,但是我为了我的家人的幸福,孩子的学业,我宁可牺牲我自己,哎呀,这一天把我压迫的哈,就这嗑唠的。 我告诉老习,我说你没事啊,我说你,你给这些孩子衣服整的利利索索的啊,人家问啥一问,你说那个厂子呢, 你厂子啥呀?傻逼,四个孩子,我跟你说哈,我那个衣服都给他熨的连一个褶都没有,那时候就是那个裤子得熨裤线的,不像现在似的,那裤线我都给熨的板正的,都是那小马甲小白衣服给洗的连个点都没有,称不称职行不行。没,别说了, 还你还你还没,别说你这天天老谢。对这几个孩子啊,四个孩子啊,那是他妹妹家一个啊,照顾的无微不至,你看对我横蒙冷。对,但对孩子确实没别的说的。 四个孩子往哪一走,赶紧立正的,他一个孩子都没有我伺候的好你信不信。信信 看。没看见我那时候喝酒啊,哎呀妈,耍酒疯啊。他这个喝酒吧,他厉害在哪呢?哈,我不知道咱们这个粉丝朋友有没有这样的,人家厉害在哪?人在外头又说又笑的,跨进来门槛就不认识我了,我就寻思这玩意这门槛犯病, 就这门槛的事就不认识我了?哎呦我的妈呀,我他妈就得准备我把衣服穿好等着挨训吧。事实是吧,一门槛 我后有的想这个门槛有问题,这一段来掐他行不行?那就真实的么,人生最大的耻辱。他说这段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那耻辱啥呀,不就喝醉了吗?朋友们,我跟你讲,为什么说我人生最大的痛苦,那一段时间是我人生最痛苦的一段时间。 不,你到底怎么痛苦的?因为有我你痛苦。你听我讲啊,这老头借此机会的,我也跟你好好聊聊,咱俩勾勾心。你勾啥呀,越勾越远,我也诉诉我的苦。勾不了了也。那时候从农村搬到那个小乡镇,小城镇里头,那时候受气。 刚才我不说吗?吃饭我得坐菜刀口,让你坐那就不错了,你还得菜刀口。没让你的时候你说那人吧。哈,那这老头就是,哎,你几个孩子四我他妈一宿, 寻思我他妈三个孩子我也不敢说。我三个孩子那时候计划生育挺紧的。那是事实啊,都瞧不起啊。是他妈三个孩子,三个,我们家三个,他妹妹家还一个,这不三十岁左右三个孩子 都瞧不起我。笑话,那时候确实是丢人,刚到那个搬家,刚到那个镇里,确实是,人家就是 那说不叫农民叫社员,人家就感觉,哎呦我的妈呀,你这死老娘们还他妈生三个孩子。人家就这个,有个外号叫社。那个什么玩意,他骂人 这啥呀,有没有粉丝朋友们知道,会不会来给我打出来那个字来,哎,朋友们给我打出来试试。粉丝朋友们打出来了。对 对,就这么个话。哎呀妈呀,这个能打出这个字的都是跟咱们岁数差不多。是,但是我俩要说出来不大好听。他不叫社员,一提说你叫社员不叫社员,对,叫社什么玩意,受歧视,这是真的, 不是色狼。我操他妈在那个,在那个酒庄喝酒啊,人家喝半斤,我才喝三个半斤。 没有工作没有单位,还是社。社员 打天下呀,各级部门,各级什么玩意,这我都得和他们联系呀,我得生存呐, 难免一天我要喝好几顿酒。嗯,定价喝一天大多。这开车还没太有人管,说是酒驾上没太有人管。一天三瓶 瓶啤酒外加白酒,喝完了以后在外边不能丢人呐。板板正正的利利索索的说话, 回家精神一松懈一松弛,一放松,立即醉的烂泥一样。所以说有的时候吧,跟老婆孩子耍耍酒疯,第二天耍酒疯说的啥都不知道了,谁理解我?
老把头含泪讲述当年打松子,我那时候上树,你知道我一天上多少树吗?我只负责上树,脚上绑上脚渣子,咔咔,上树,我一天上二十六棵树,松子最后一天干啊,我一天上二十六棵树啊, 我记得非常深刻,有一次啊,哎呀,给我立的是二十六棵树,我戴眼镜眼睛近视啊, 咔咔,上树上树,你再掰这个松塔,再掰掰这个松子,掰这个塔,这一掰,咔嚓一下子八个长在一起,这个松塔正好打在我这个头上,紧急的就打断了俩眼镜掉了, 是这样的,这是真事,我讲的全是我真实的故事。好在啥 知道吧,好在这个松塔上有那个松油的粘的还掉,那块还没完全掉,要如果完全掉了,我下不来树。其实当年我爸考大学没考上,差几分, 我跟你讲后后期我怎么化为的,你知道怎么解决的这个事啊?怎么解决的这个事他断了,他讲完了,他分开了。分开了之后吧,那我得我得下树啊,摘下眼镜看不着戴,还戴不上了,在这树上你说我咋办吧, 还刮风还摇晃,那是有危险的,三四十米高啊,那下来以后就见马克思了,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对?你知道我蔡依松爸爸穿那个裤衩子,那里面有那个皮筋,我就拽下来了,拽下来之后我就把两个眼镜打断,这个眼镜我就给他 绑上了,这是我真实的故事,你们不要笑啊孩子们。我就掰了一个小树棍,两个就从这断了以后掰了一个小树棍, 当这个接力棒似的,啪,绑上来以后用我那裤衩子带给他缠上了,我就这么下来的数 都严肃点的,说的都真事。我这个我跟你说,我对天发誓,这个故事真是发生在我身上,我先编,我都编不出来这样的故事。那时候就困难。那你有啥法呀。好朋友们说,全体三声给老板头来点掌声,我要的是掌声, 我没说过。我这这这这都是我人生真实的经历。确实是这样,他回我上树打松子,一天上二十六棵树,你们知道我在底下背坡叫背背框 啊,就背松塔,我上树挡完了,底下得有几个人背啊,你知道几个人背吗?三个人背, 我把松塔摘下来,从树上摘下来,完了他们再捡到一起再背,背出去,从山上背到公路啊,背到道上再装车,三个人背,你知道这三个人是谁吗? 三个老娘们。哎呀,好,下一个吧,咱上,真的,其中其中就有我的妹妹,就他妹妹啊哈哈哈。 啊,这真实的故事是真是真,就把我这几个姨再扯出来了,人都不是不是不是你下一个,下一个从这。啊啊,好,我跟你讲哈,我说到这块我眼泪挂在这个地方。哎呀,你干啥呀, 你不下来了吗?我不,真的。我我我不忽悠你了,这个东西每年哈哈哈哈,完了你这么整吧,打松子,每年哈,打松子在我们东北每年都有安全事故。是确实是真的都有安全事故,一脚踩空就下来了。 没有办法,人要活着,那个时候纯是活着。我们现在怎么的?我们现在叫生活,那个时候叫活着。 这事啊,没办法。那你不去咋整。后边不卖了,我非得非得把这故事讲完。好好不卖了,等会不卖了,快停。真的。是不是快停?都严肃点,那个我爸说的时候你们都别笑。哈哈。笑我真的我我跟你说, 我我我我声音都在颤抖。颤啥抖,熬过来了吗?在,当时你去上树那不也那么多人去上树吗?也不,咱一家人是不是?呃,我有个朋友啊,姓王啊,他比我大几岁,我们都在一个山脉上打松针。 这个上树以后呢?在树上互相喊啊。他互相喊。喊是啥呢?你还在不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吧。 哈哈。我在笑中。我带着眼泪在笑。真是这个样。朋友们,哈哈哈。不是你,你整那玩意。哈哈哈,别往笑,给我点点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