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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总统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玛利亚和小女卡特琳娜,她们的成长过程备受关注。玛丽亚出生于一九八五年,卡特琳娜出生于一九八六年,两姐妹都曾就读于莫斯科的国立大学。 在成长过程中,普京总统非常注重女儿们的教育和培养。为了让他们接受更好的教育,普京总统还将他们送到了西欧和德国留学。玛利亚曾经在德国柏林的国际关系学院学习, 并获得了硕士学位。卡特琳娜则曾就读于圣彼得堡的大学,并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获得了硕士学位。目前,玛利亚已经结婚并生下了两个孩子。 她的丈夫是荷兰老牌家族的成员,两人相识于荷兰硕士学习期间。婚后两人非常幸福恩爱。小女卡特琳娜则于二零一三年嫁给了俄罗斯亿万富翁 基里尔沃尔加涅茨,并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值得一提的是,基里尔沃尔加涅茨是俄罗斯电信业的著名人物,也是俄罗斯最富有的人之一。婚后五年,两人离婚。普京总统一直非常注重保护女儿的隐私,不愿意过多地对外披露他们的私人生活。因此, 玛利亚和卡特琳娜的具体情况并不为外界所知,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一定会在普京总统的庇护下得到最好的生活和保护。
他叫叶卡特琳娜,一九八九年五月十三日出生在俄罗斯第二大城市圣彼得堡。 二零零九年,二十岁的叶卡特琳娜跟随家人去土耳其度假,在那里遇到一个改写他命运的男人。这个男人叫沃特,比他大十三岁,出生在哈萨克斯坦,虽是德国籍,却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 大家好,我是小北,欢迎收看真实案件。沃特从小在德国长大,受过良好的教育,家里还有点钱,不过人品不是特别好,跟其他人不一样,他已经三十三岁了,还跟父母住在一起。 沃特的长相一般,不爱干净,又比较邋遢,但却把找对象的标准定的很高,非美若天仙的女子不娶。他喜欢通过互联网结识 女性,而且找的几乎都是俄罗斯人,有一次激动的飞到俄罗斯跟一位女网友见面,见面第二天就被人拉黑了。所以当他把叶卡特琳娜的照片摆在朋友们面前炫耀,说这是自己在土耳其追到的新女友时,朋友们差点惊掉了下巴。 因为叶卡特琳娜不但年轻漂亮,还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大伙根本不相信这样的美女会看上沃特,都以为他在吹牛。 但事实上沃特还真没有说谎。从土耳其相遇那一刻开始,两人一见钟情,爱的难分难舍, 回到各自的国家后,每天都会花几个小时通话,发信息、写情诗。沃特时不时还会从德国飞往圣彼得堡,盼望叶卡特琳娜请他吃饭,给他买名贵的东西。当时叶卡 克琳娜正在圣彼得堡的一所大学读大二,为了结束磨人的异地恋,认识的第二年,也就是二零一零年,沃特帮他转学到了德国的汉堡大学,在德国待了半年,沃特求婚,两人举行了一场奢华的婚礼,先在海边的灯塔上完成注册, 然后坐进一辆巨大的白色马车,奔跑在马路。美丽的新娘引来无数人的侧目,浪漫的婚礼结束,童话中的公主王子被打回现实,沃特王子没有城堡,只能带着美丽的公主住进了父母家。 所以卡特琳娜在德国面临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婆媳关系。而沃特的母亲是个厉害的角色,还是这起案件的关键人物之一。需要简单提及,他叫卢德米拉,哈萨克斯坦人,曾是一位优秀的 化学工程师,后来改行当了中学老师。十八岁结婚,沃特是他唯一的孩子。因为沃特的父亲有德国血统,一家三口最终选择移民到德国的布莱美港生活。来到德国后,卢德米拉在海洋研究所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研究全球气候变暖问题。 他参加过二十五次海上探险任务,还去过北极,凭实力赢得了德国社会对他的认可和尊重。 作为母亲,卢德米拉对唯一的孩子有着很不健康的母爱,喜欢管控儿子的一切,几乎每个小时都会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家,和谁在一起。 所以叶卡特琳娜刚住进婆家,便立刻感受到了活泼的恶意。卢德米拉把新儿媳当成抢走儿子的情敌,从来不给好脸色看,不管叶卡特琳 那干什么,他都有意见,穿的再保守都觉得像妓女。沃特对此视而不见,从来不偏帮妻子。不过他大部分时间在工作,是个工作狂,每月的收入大概四千欧元上下,为了赚取额外的加班费,周末和节假日从来不休息。 同时,他又很吝啬,把赚来的钱全都存起来,舍不得花,也不给妻子花,平常吃父母的,用父母的。 结婚第七年,叶卡特琳娜怀孕,沃特拿出部分存款购买了一栋房子,夫妻俩终于有了自己的小家。 叶卡特琳娜还以为苦日子熬到头了,没想到可怕的婆婆仍然如影随形,继续插手她的生活。怀胎十月,叶卡特琳娜生下一个女儿,夫妻俩高兴坏了。但自从有了女儿后, 沃特只在乎女儿,对妻子不管不顾,甚至连说话都变得居高临下。他禁止妻子学开车,不允许妻子用德语跟女儿交流,要求女儿只学俄语。叶卡特琳娜对丈夫的改变感到害怕,但孤身一人在德国提不起勇气跟他对抗, 于是换来沃特更加肆无忌惮的折磨,任何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让他暴怒,夫妻俩的关系一度变得十分紧张。 到了后面,沃特彻底失控,多次出手殴打妻子。二零一九年,忍无可忍的叶卡特琳娜报了警,警方立刻展开调查,并派出社工进行干预。 面对社工,叶卡特琳娜突然胆怯,表示不需要帮助,已和丈夫握手言和。但事实上,当时沃特正在加剧对妻子的控制,还想找人 给妻子的手机安装窃听设备,监听他的每一通电话,并到处跟人说妻子精神不稳定,不是个好母亲。二零二零年,叶卡特琳娜决定逃离,趁沃特上班之际,带着女儿跑到当地的妇女儿童保护中心寻求庇护。 沃特知道后慌了神,丢下工作跪在妻子面前,低声下气的请他回家,并发誓永远不会再伤害他。想到女儿还小,需要父爱,叶卡特琳娜一时心软,原谅了丈夫。 这一次的复合,沃特确实收敛了许多,虽然夫妻俩还有吵不完的架,但他学会了主动示弱,并会在每次吵架过后送礼物、安排旅行,哄妻子开心。自从来到德国后,叶卡特琳娜每年都会回俄罗斯几趟,沃特担心妻子一去不返, 每次都会跟着回去。以前他从来不计较,现在比起妻子,他似乎更心疼钱,总是不停的抱怨妻子回家花钱如流水。眼见沃特慢慢变回以前那个自私自大的控制狂, 叶卡特琳娜下定决心跟他一刀两断,他直接提出离婚,结果好不容易准备齐全的离婚文件被婆婆偷走。 有一次他因为跟婆婆吵架,被沃特赶出家门,只好去了警局求助。还有一次,夫妻俩在女儿的幼儿园里大声吵架,引起老师的注意。青少年保护组织对夫妻俩评估过后,认为他们不适合抚养孩子,决定将孩子送去福利机构, 把叶卡特琳娜急疯了,他想带孩子回俄罗斯,一走了之,却发现没有父亲的签名,女 根本无法离近。二零二一年八月,叶卡特琳娜因跟沃特闹翻,第二次向妇女儿童保护中心发起求助,又一次住进他们提供的庇护所。 后因庇护所离孩子的幼儿园太远,待了几个月后,他不得不重返沃特家。这个时候,叶卡特琳娜跟沃特事彻底过不下去了,婆婆也愈发看他不顺眼, 他只能忍痛丢下女儿,一个人跑回俄罗斯,又在圣彼得堡认识了一个来自西伯利亚的飞行员,两人一时间打得火热。 二零二二年一月,叶卡特琳娜飞回德国探望女儿,期间每天都会通过电话、短信跟飞行员情人联系。一直到几周后的二零二二年二月四日,他突然终止了跟家人和情人的一切通讯。寻找两天无果后, 远在俄罗斯的家人向德国警方报警。警察第一时间进入沃特家查看,没发现叶卡特琳娜的身影,但发现他的衣服、手机、钥匙以及藏在行李箱中的一万三千欧元全都还在家。 询问沃特,他说妻子习惯了离家出走,不知道这次又躲去了哪里。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二月五日,他还说,叶卡特琳娜肯定没事,不给家人打电话是因为手机欠费了。 警方立刻公布了寻人启事,发动市民全程搜寻叶卡特琳娜的踪迹。可就在大家忙着寻找这位失踪母亲时,有人发现, 一点都不关心妻子死活的沃特竟然装修起了房子,他是在掩盖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吗?接到举报后,警方第二次进入他家查看,不过,那时 离叶卡特琳娜失踪已经过去四天了。沃特早已完成了翻新房子的大工程,他不但粉刷了客厅的地板、墙壁,更换了沙发,还在当地商店购买了大量清洁剂清洗房屋。 此外,调查人员发现,他家安装的监控离奇消失了,最遗憾的是,他们在沃特家搜索了三个多小时,始终没能找出任何犯罪证据。警犬在车库内闻到了特殊的味道,但法医没有提取到血迹或者其他 dna 物证, 只在他的小车后座发现一把小刀和一个电机器,初步怀疑是作案武器。二零二二年三月一日失踪二十五天后,有位路人在沿着当地的威瑟河散步时,看见一只鼓胀的行李箱被海水冲上岸,他以为是什么好东 东西,兴奋的打开查看,却惊恐的发现里面装的是人体碎片。仔细看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女性尸体,被人分装在几个垃圾袋中。经法医检测证实受害人证是叶卡特琳娜。有专家表示,正常情况下行李箱被冲回岸边的几率非常小, 根据水流的方向,他更应该被带往北海,没想到他可以逆水飘回来。这中间还存在另一个奇怪的巧合, 发现行李箱的地点正好在他注册结婚的灯塔附近,好像冥冥中一切自有安排。 随后,唯一的嫌疑人沃特被警方逮捕,更多的见证专家进入他家进行第三轮的大搜查。这次他们搜出一个装有强效镇静剂的空瓶子,根叶卡特琳娜体内检测到的镇静剂成分闻 盒,又在车库发现一次性手套、箔纸和胶带,还在杂物间发现大量的垃圾袋、清洁剂,以及一个装有乙酸的罐子,外加叶卡特琳娜失踪时带的红围巾和行李箱钥匙。 同时,调查人员留意到,属于叶卡特琳娜的东西已经被沃特扔的一干二净,他失踪时穿的那件白色外套,最后竟然在沃特母亲工作场所的垃圾桶里找到。 被关押期间,沃特曾多次给母亲写信,说把出狱的希望寄托在母亲身上,只有他知道怎么回事。 刚开始调查人员不清楚这些话有什么用意,直到调查进行了八个月后,才意识到这母子俩之间藏了一个大秘密。警方根据收集到的证据,推断出了叶卡特琳娜 死亡前后发生的事。二零二二年二月四日星期五,是叶卡特琳娜生命中的最后一天。邻居家的监控抓拍到下午的四点三十分,他穿着白色外套、黄色小短裙在小区里面散步。 傍晚六点半,他回到家跟沃特女儿共进晚餐,还喝了一杯红酒。手机信号显示,他最后一次上网是在晚上的七点四十一分。半个小时后的八点二十五分,他用电脑给飞行员情人拨打了一通视频通话。 根据情人的口供,当时叶卡特琳娜的心情不错,他承诺说把孩子哄睡以后还会再打电话过去,但是在这之后他就失联了。法医通过分析叶卡特琳娜胃部的残留物,认为他的死亡时间是在那天晚上吃完 晚餐的两个小时后,也就是跟情人挂断电话不久。死亡原因是窒息,蛇骨已经断裂,表明是被人勒死的,用来制解尸体的工具是把短刀。案发第二天早上的七点二十二分,沃特曾短暂的打开过他的小车车门,应该是在装尸体。 十点二十二分,他开车外出抛尸,一直到下午的四点四十九分才返回。紧接着是三天后,沃特故意往妻子的手机打电话、发信息,问他在哪里,假装关心和问候,制造他离家出走的假象。 在叶卡特琳娜失踪前,沃特几乎每天都会使用手机聊天软件跟母亲聊天,但自打二月四日那天起,母子俩突然什么都不聊了,明显是心里有鬼。失踪十几天后,沃特突然把 小车开到洗车店,从里到外洗了个遍。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六日,一场针对沃特谋杀的审判开始了。检察官表示,沃特先在妻子的红酒里面加入镇静剂, 然后趁他陷入昏迷之际拿绳子将其勒死,再用提前准备好的工具处理尸体。检方认为,沃特的杀人动机非常简单,就是担心离婚会让他失去女儿的抚养权,还将损失一大笔钱。 法医最终在沃特家的车库、地板和架子上发现叶卡特琳娜的血迹。还有,尽管小车已被彻底清洗,他们依然在后备箱的地毯上找到少量血迹。 沃特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也为警方提供了大量的间接证据。案发前几个月,他曾在网上搜索过无 百多个关于谋杀的问题,例如如何避免杀人后被抓?哪一种酸可以溶解肉?浴缸能装多少升酸?如何查看别人的聊天记录?没有证据会被定罪吗? 诸如此类的问题。案发当天又搜索过两次关于电机器的问题,而法医恰好在叶卡特琳娜的尸体上发现了触电的痕迹。调查人员推测,沃特在杀害妻子后,曾拿着电机器试探他是否还活着。 所有的证据都将杀害叶卡特琳娜的凶手指向沃特,但这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不认罪,一直保持沉默。让法庭感到诧异的是,沃特的母亲在出庭作证时,突然坦白说他才是杀人凶手。安芳那晚接到儿 子电话,说过去照看孙女,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二话不说急匆匆赶了过去。刚进门便看到叶卡特琳娜躺在客厅沙发上睡觉,不管孩子,他气的冲了过去,用力把儿媳咬醒。 被吵醒的叶卡特琳娜情绪有点激动,出手扇了他一耳光,婆媳俩立刻扭打在一起,打着打着,老太太意外掐死了儿媳。 当时检察官和陪审团都不相信老太太的说辞,认为他是为了保护儿子才揽下这杀人的罪名。可后来,不死心的老太太开始给法官和警察写信,信中不但详细说明了处理尸体的方法, 还提到了残缺那部分人体碎片的下落。根据他的提示,警方果然在别的地方找到了另一个装有叶卡特琳娜剩余残 男孩的袋子。于是他们决定对沃特母亲立案调查。结果震惊的发现,案发那晚手机记不起,记录下他走了很长的路,而邻居家的监控又抓拍到黑暗中有人进出沃特家。 还有当晚的十二点半左右,手机信号显示他坐着丈夫的车赶到儿子家。这个时候,叶卡特琳娜已经死亡数小时, 也就是说,不管老太太是不是真凶,至少帮忙处理了尸体。但德国的法律跟别的国家很不同,这个六十六岁的老太太后来没有被警方逮捕和起诉, 所以他继续给法官写信,不厌其烦的告诉他们自己才是凶手,还一再解释杀人动机是因为儿媳出轨,老太太坚称儿子很爱叶卡特琳娜,根本不可能杀害他。沃特后 后来居然也承认母亲才是真凶,并在法庭公开谴责母亲既害了他又害了他的女儿。 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三日,法庭对该案作出裁决,宣布沃特谋杀妻子叶卡特琳娜的证据确凿,判处无期徒刑,最快要十五年后才可以申请假释。 叶卡特琳娜六岁的女儿已经被送去寄养家庭,他曾亲眼目睹了父亲谋杀母亲的全过程, 不幸留下严重的心理创伤,目前仍在接受治疗,治疗机构也已经帮他改名,避免他长大以后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一辈子活在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