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3648获赞2.0万
我杀掉了一个人,他自称穿越者。他说时间尽头有只怪兽正在朝宋朝逼近,人类的未来被吞没,只能往过去逃。他说他比较倒霉,往前逃了一千年,就被时间乱流挤出来,本来想逃到白垩纪,结果逃到了一千一百一十一年。郑和元年,他想了想,西城扩田所建立,宋江起义不远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西城所建立确有歧视,我家的地已经被征收,真可谓柯镇猛,用赋税甚于蛇毒。他与我交谈许久,怜悯地看我一眼,你已经被我感染了,这是名为知识的病毒,于是我杀了他。我杀人的时候,手心都是汗。我知道病毒不是好词, 得意并有些相似。最可怕的是,我不应该知道这些。这些莫名其妙的词会长使我半夜惊醒,哪怕我已经把他的尸体烧了,跳进河里洗的干干净净,仍然没有用。我懂得的知识越来越多,我更加睡不好觉。某天,我心里升起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凭什么我要当农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想了想,又翻身睡了。后来我才意识到,我不该回家的。首先发生变化的是我夫人,他愚昧憨厚的表情不在。然后是我的 儿子不再听我的话,我的邻居也变得神神叨叨,要研究什么天文学。我想起穿越者的一句话,我的知识是不完整的,甚至存在谬,不要妄图去补全他,否则你们会引来怪兽的随从。我正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杀了他。没想到这种情况还是发生了。夫人,不要想着那些知识,我们要恪守本分。他看我一眼,相公,你不要拒绝他,你应该去接受,他在帮我们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我冷汗淋漓的抓住他的手,但他是不完整的。他叹息的看我一眼,离开了。然后我发现夜晚群星在闪烁,这种闪烁是难以理解的, 有远极近,明明星空是一样亮,我却有这种荒谬的感觉。他们要来了,我们快逃吧。我拉住夫人的手,他把我的手甩开,冷冷的看着我。相公,你疯了。我很确定我没有疯,疯的是村子里的人, 他们不再从事农业生产,而是开矿制造机器。当我看见冒着蒸汽的物件后,我的脑袋里冒出一个词,工业革命。我们正在走进真理。村长一脸狂热,唯有我一人发抖,我无法理解,当我能理解时,我肯定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疯子,不能再放任他们继续,否则吞没时间的 怪兽会更早来到这里。我去到官府大人,我举报有人密谋造反,我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但我安慰自己,我是为了全人类。次日,我带着官兵来到了村子,将这里团团包围。片刻后,一阵火光,几个官兵从里面逃出,大喊,有妖术。一个词语在我意识里跳动,火气,他们研发出了火气。我被绑回村子,村长怜悯地看着我, 真是顽固不化,只能把你关进教室。我被绑在墙柱上,村里的教书先生走来,在黑板上讲机械的原理。我浑身冒汗,一个个知识浮现,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讲了,他把脸贴近你,只有答对我的三个提问才能被放出去,你想要一辈子被关在这里?我犹豫了片刻后,我咬着牙问,你们敢杀官兵,难道不怕官府的人追究吗?纵使他们有火气, 毕竟人数涌现,如此明目张胆,届时大军一来,如何抵御?教书先生神秘的一笑,难道你认为武力才是立足之本?看着他的表情,我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我在不久后看到了本县的县城,他尽管穿着私服,我还是认出了他,因为他到本县的第一件事就是强迫 民众给他立了一座雕像。我还记得鞭子抽在我身上火辣辣的,感觉他像一条狗一样跟在教书先生身后,请先生赋予我更多的知识吧。那渴求的眼神让我不含泪。我的脑袋里再次出现一个新词,毒品。你先退下,教书先生叫走他后看着我,你明白了吗?我们可以借此掌握博誉,他的知识不能自己出现吗?我疑惑,对知识的好奇是无限的,我们只要减少和他的接触,他得到的知识就会很少, 如此就会为我们所控。教书先生说道,你不怕他上报朝廷集结大军?我问,你还是不懂。他摇摇头,我们留着你,难道是因为同乡的友谊?我疑惑,那是因为你掌握着最多的知识。知识的传播是递减的,取法于上,景德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教学先生看着我, 还是我们的老师啊,杀了你,我们到哪里获取更多的知识?他这句话使我头皮发麻,是的,归根到底,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假如我在杀了穿越者之后自杀,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村里的人不会去追求知识。世界还是世界,宋朝还是宋朝?可是由于我命运的齿轮已经偏移原来的方向, 不可知的怪物将会提前来到这里。我们会死的。我难。难道比起穿越者,我更加害怕这头怪兽,因为我没有见过他得到的信息,只有穿越者只言片语。他长什么样,庞大扭曲,总不能比蚂蚁更小吧,他可是以时间为食的怪兽。说不定我已经死了, 死在后年或者明年。我要死无数次,从生命终结的一刻开始死,一直死到诞生的一瞬。每每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害怕,假使未来的我已经死了,过去的我算什么呢?没有未来了。穿越者死前的话由在耳边,那种绝望感摧残我,使我感同身受。唯一的办法 或许就是像穿越者一样逃离现在,到更远的过去。知识,我需要更多的知识,我想要活。求生的欲望促使我到向村子一访,我的配合让教书先生尤为高兴。教书先生在以前是本村唯一一个会识字的人, 也是村里所有志同的老师,如今他成了我的专属老师,学的东西虽然越来越多,但我往往能做到举一反三。这种不断突破,不断掌握的感觉让我痴迷。知识太美妙了,他让个体拥有可以撬动天地的稳力,神佛也不再让人敬畏。再次递交试卷, 教学先生欣慰的点头,太好了,你已经做到了满分。让我们走出这间屋子,去看一看我们的工业区。我第一次离开房间次墓地,阳光让我有些不适应,看到地上的铁轨,我有些惊饿。并非用来载人,只是用来运矿的,我们在南面发现了好几座矿山。教书先生笑着说, 我们正在招募更多的人,我们将打破落后的制度,建立以我们为主的新阶级。他的高兴使我忧虑,他似乎并不把怪兽当回事。这一路上,我发现村子的变化真的很大,不仅是设施的变化,还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这些年轻的富有活力的脸对着我露出崇敬的目光。看到我的疑惑, 教书先生解释道,自从你选择配合,我们就开始宣传你,你如今是知识之父,社会学科的缔造者,无数的人崇拜你,而这个队伍正在扩大,他们纯净而灼热的谋光炙烤。我只是被猎的自私的人。就知识而言,我 是盗窃者,就文明来说,我是毁灭的一环。教学先生笑道,这份荣耀并非人人都有的,你要学会接受。他从一间屋子里拿出两辆自行车,你应该明白他的使用技巧。我点点头,看着他陌生又熟悉跟我 来。教学先生骑上自行车先行,我慢慢的跟在后面,直到渐渐熟悉。他说,其实我们已经能够组装汽车了,但附近的地形并不是很适合我,认可的说,我明白我们村子周边多湖泊,确实不适合汽车穿行,要改造地貌需要的人力物力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他在前面说道,县里面的官员我们已经控制了五成, 还有一些顽固派可能要你亲自出马。我们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占领现场,然后北取潭州,控制洞庭湖一带。我说,看来你们已经有了战略的规划。他回过头,面无表情,眼神直直的看着我,你和我们是一体工业区很快的道路,当我看见那一阵阵烟雾,我就知道这里无论如何都瞒不过他。向碧蓝色的天空吞吐黑色的烟雾足以让附近的人感到恐惧, 对于不了解的人而言,他就是怪物。我说出我的担忧,教书先生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需要你亲自出马的原因。这些顽固派有着超乎常规的意志,他们对知识的抗拒程度比你之前更深。在进入工业区后,我看到一个蒙面人被带枪的卫兵用料靠锁住,朝着西边去了。这是他们派来的探子,我们会 把探子带到教室进行改造。教学先生不屑的说,很快他们的探子就会成为我们的人,回到他们身边,给他们带去假消息,然后在关键时刻背叛他们。这对于那些官员来说一定很难理解,自己训练的死尸一转眼就成了敌人的人,像穿越时间的怪物。对于我一样, 我们对于他们意识不可明状。轰鸣的机械转个不停,我在这里看到了更精密的构建,似乎在不久后,这些古董又可以更新换代了。感染官员的是什么时候进行?我觉得我们需要加快脚步, 尽管他们的知识已经比较超前,但距离研发时光机仍是遥遥无期,我需要加快这个进程。你既然这样想,那我尽快的安排。教书先生笑笑,欢迎回归我们 徐蓉,我笑着和他握了手。第二天,县城取妾邀请所有官员到场,我们就在帷幕之后。热闹的鞭炮声中许多的人来来往往,虽然只是取妾,但架势不亚于取证期。我隐约的能听到一些带有猜测的非议,一些富人对县城妻子的地位表示担忧,由此开始担忧自己将来的处境,而男人们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商人们献上贵重的礼品,向那些掌控权力的官员露出 可求着能够将自己的资产转为土地,成为地主阶级的一部分。我第一次脱离狭隘的建设,开始观察这芸芸众生。一会后,府内的管家走来,徐先生,现成大人邀您到后堂稍走好。我点点头。随着他向前,我注意到一些审视的眼神,他们开始在眼中计算我的价值,并且一定会疑惑不解,为何一个无名小卒能得到如此领域。他们的疑惑会慢慢的解除, 因为在这一顿宴席之后,所有人都将成为知识的信徒。就目前的感染方式,教书先生总结了三种,一、言语传播,通过对话交流进行感染。二、阅读传播。经我们亲手写下的文字同样具有传播性,但会随时间逐渐减弱, 直至失去效用。三、接触传播,进行肢体接触后,另一个人会被感染。我将这三种特性浓缩为不可听、不可看、不可触。唯一的缺点就是知识的传播具有递减性,越往下的人得到的知识总量就会越少,但得到知识总容量一致,由此出现了上瘾性,他们会觉得自己空空的,渴望得到补充,这种上瘾性越往下越强。当然,拥有的知识总量需要开 他才能完全获得。像我开始一样抵抗,纵然我有仅次于穿越者的知识总量,也只能当个无知的人。知识总量又决定了传染力,我被穿越者感染只用了不到半小时,我感染其他人需要一到两小时不等。我一点也不怀疑我们的队伍将会越来越庞大,整个宋朝的历史都将由此改变, 我们将战无不胜,但不可知的怪兽还在未来。来到后堂县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教书先生坐在首位,他是对外的负责人,村长在管理生产区。 此次支线仍旧脱病不出,主部点屎都是我们的人,六户中公护力已经投向我们,利利兵三人到了两人现在只等线位到场便可以行动了。我点点头,只要把这几人拿下,支线就是没有牙的老虎,就算是有牙的猛虎,对于我们而言也不过是职业兽霸。没过多久便有人进来说线位到了。我起身,这一次的感染 开始了。出了后堂县城的气势便随之改变,在大部分人眼里,仍旧是这位威风凛凛的八品官员做主导,而且由于半数官员站在他这边,再加上支线最近闭门谢客,让人嗅到了不寻常的意味。这次大操大 办的娶妾婚宴在有心人眼里便是一次全力更替的宣告,代表着支线彻底的失去了对县城政治体系的掌控。支线固然可以脱,并不出线位,却没有这个胆量。他特地拆人备足了厚礼,决心向这位无冕之王表明自己的立场,可他绝然想不到这场婚宴的真实目的。婚宴上的每个 字全是我凌晨所写,若非天气火热,应该还能见到笔墨未干的迹象。而婚礼的冰箱更是由我亲自担任。随着及时到来,拦门撒豆腐跨马鞍,所有来客笑容满面,纵然取窃流程不合理数,也没人说半个不字, 一拜天地。我讲话时,余光看向坐在一旁的县位,他笑呵呵的看着两位新人,在他旁边侦查便是教书先生,此时有人在县位身旁而已。大人,不知为何,我看着总有些怪异。县位面不改色,轻语道,不可乱说。我不知他们在讨论什么, 继续二拜高堂。两人拜过之后,伴娘上前将两人头发打乱,将二人头发系在一起,这是结发。随着两人饮酒抛酒杯,酒杯一个跳,一个不动,键位喊了一声,好兆头。此事我 我与教书先生对上,看到了他的笑意,我们今天确实讨了一个好兆头。随着酒宴进行公筹交错之际,有人开始拍打自己的脑袋。不久后,县位对主部说道,紫珊兄,我好像喝醉了,总有些奇怪的东西在我脑袋里晃。主部笑笑说的话令县位不寒而立,抱普兄,你没罪,你正在接收知识。县位看向一旁的点史,发现他一脸淡然,丝毫不为主部说的话所动, 便明白他们都是一伙。他抬眼看去,看到我,看到教书先生,看到许多我们的人。我笑着对他们所有人说,大家莫要惊慌,这只是知识而已,欢迎你们提前抵达新世界。伴随着府门观赏,我看到了他们心底的恐慌, 这种恐慌在县城对我表示出恭敬后达到了极致。一个青年人拍桌立贺,妖人,你对我们施了什么法?我只说了一句问问你,自己便转身离去。 最新的情报支线逃了。支线这段时间把自己关在房内,不让任何人接近探视,平常都是让人把三餐送到门口,昨日他说要送经理服,借时三日让所有人不得打扰。由于院内都是我们的人,就疏忽大意了,没想到他房内竟然有机关。 知县府内的蒲毅站在一旁说道,被捆绑的老管家对我们怒目而视,你们这些邪魔,休想伤害知县大人。按道通向何处?我看向蒲邑,蒲邑说通往聚此一条街的一处私宅,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也就是说我们失去了对知县的掌控。我问向交出先生,他点点头,目前的情况是这样。我思索片刻,看向旁边的通信病,通知县城 立刻宣布全城戒烟,就说有人在婚宴上刺杀许进不许出,同时派遣归属我方的精锐奇兵出城追捕,一定要把他拦在路上。他点点头,迅速的离开。我对着教书先生说, 恐怕我们要先向潭州、衡州、永州、韶州的州府走一趟,赶在支县之前把各地军权控制在手里,现在和大军队上还不是时候。衡州衡阳群相对好办,借县城的渠道早已安排元首敬重。潭州方面,我们目前还没有安插人入长沙群,想要接触那些高级官员十分困难。 书先生说道,此次试拳从极,确实仓促,可以用文章投石问路。我说道,诗词歌赋,文章虽然在知识库的占比不大,却全是千古的明天 穿越者,词库里有个词叫做文超功。我料支线不敢走大路,这会给我们一点时间,若他去衡阳群自然是最好的,但换个角度想,长沙有金湖南路最精锐的部队,地理位置最好,不管是继续逃亡还是反过来攻打,都是不错的选择。支线去长沙球员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我决定轻计简从。 前往长沙,这一次必须争分夺秒。临走前,教书先生给了我一把手枪,路上多匪患,一定要注意。我试了一下准度,点点头,携带着大量经营出发。我不需要带人,因为每一个人都是潜在的帮手,我因自己感到一种恐怖,浸透骨髓。早色的骏马一路奔驰,起初我并不适应,贴在马背上心惊胆战,好一会后,我才慢慢的直起身子。夜幕降临,我找了一处歇脚的驿站停下, 对上马的眼睛时,我心中有种莫名的害怕,知识的传染只对人有用吗?马兄,你会说话吗?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这时店小二从旁来笑道,客官倒是有据,我见过的马没有千匹也有白匹,就没见过会说话的马。我见到马关顺的被拉到后院,心中的猜忌仍未停下。 我发现我的疑心病越来越重,或许是知识的开发使我觉得渺小。知识太伟大了,他解析着世间万物,但我得到知识就是全部吗?不,宇宙广阔无尽,我的知识仅是来源于穿越者,他尚且不能全知全能,何况我。我再次仰望星空,深邃且神秘,玄傲且晦涩。我低下头告诉自己,只有活着才是真理,要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我没有忘记穿越者的警报, 不要妄图补全它,这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一件事。随着知识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陷入对知识的探索,我因为想要逃离目前的时间节点,不得不加快感染,提高生产力来制造时光机。换句话说,我正在把这个时代以及我更快的推向深渊,我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把自己置于危险,这是多么不可理喻的一件事,我不得不质疑自己疯狂的决定,但从村子向周边生长后,我已经无法阻止时代的毁灭,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博一线生机,我可以救自己,甚至多救一些人也说不一定。想着这些,我又慢慢的坚定自己的想法,更多的感染更多的知识,更高的生产力,然后逃百峰驿站。由于处于通往潭州的关道,途经这里 里的人不算少,我未进门,里面的喧闹声就阵阵传来,一看喝酒划拳,推杯谈笑,基本都是几人成型,看得出有不少客商,但像我这样一个人来的几乎没有。进门的瞬间,几道隐晦的视线集中在我背上的灰包,我用余光打量是几个粗汉,身边都放着刀剑,还有一脸属相的尖嘴男人, 眼睛滴溜溜的冒着金光。入座后,另一个店小二走到镜前,客官您要些什么?我把包袱放下,从身上取出一块碎银扔给他,看着安排,店小二笑道,好嘞,您稍等。不多时,一个风雨的女子坐在我对面冲我笑笑,客官这是第一次出远门,我微微的眯眼,你 是?他笑着说,我是这家艺馆的老板,姓夏。我问道,夏老板有何指教?他说,指教谈不上,只是想提醒客官一声,出门不带刀剑可不怎么安全,何况客官这包袱沉沉,再往前走恐怕困难。我包袱里都是刘备打点的精, 背在背上向下坠,被人注意到是预料之中的事,我问道,夏老板不会只是简单的提醒吧?他继续说道,客官可瞧见左边靠里的四桌。我偏头看了一眼,点点 点头,那四桌是前往潭州的商队,护卫之人皆为汉子,你给我三两银子做介绍费,我便帮你说通他们安全地带你去潭州。我笑道,夏老板好意,在下心里,只是我有急事,等不得商队慢行。他眨眨眼睛,若如此,驿站也有几把快刀,一两银子一把,客官可有兴趣?我摇头,我不会使刀剑,也不会。他带着狐狸似的笑, 那客官可得小心啊,在驿站自然无事,出门恐遭横祸。说完,他便起身走了。用完饭,夜幕已深,我准备睡三到四个小时,到天色蒙蒙见亮就马上出发,必须赶在支线之前抵达长沙,我需要争取一个和平的发展期。吹灭烛光之后,我感觉到窗外的寂静中有 我把枪上膛,枕着包袱半睁半闭的睡去。随着一丝亮光硬,我睁开眼,作为一个依靠田地的农民,早起是一件刻在骨子里的事,正是这些习惯让我知道我是我,而不是知识下来复制人。背上包袱,拿着枪起身推开门,一些如老鼠一样的动静让我知道这些心怀不轨之徒要开始行动。我来到后院的马旁,早红马见到我便向我贴紧,我总觉得他 眼里多了几分灵醒,我对他的害怕胜过我对匪徒的关心。我拿手枪抵住他的脑袋,你想死还是想活?如果他被知识感染,极有可能认出枪械,只要他有一瞬的惊慌,我就会立即开枪,可他没有,他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崩,我故意的坐响下他,他仍然毫无动静,种种迹象表明,他还是一头普通的马。 我收回枪,知识感染能否对动物奏效仍是位置,或许只是我多心了。骑着马,我离开驿站,在我身后有不少人跟着,他们不慌不忙,如同牧羊一般驱赶我 由此意识到前路一定有埋伏。驾!我双腿用力,早红马风驰电掣的跑起来,隐约之中我听到让他再跑一会。跑了约两公里,可看到路上的木头闸口, 几个糙汉拿着刀立在一旁而向两边全是泥泞的田地,前有阻碍,后有追兵,换做寻常人只能引井受禄。欲我勒住枣红马,从怀里扔出一定白银,冲他们说,几位好汉行个方便。为首一人大笑,十两银子还不够我山上兄弟一日吃喝。将你的行囊包裹留下,我许你下马离开。另有一人说,看你的模样也不似富贵人家 经营,必是偷窃得来,速给我等北逃去吧。几人哈哈大笑,我坐在马上清点人数,一二三四五六,先杀一个吧。拿出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对准一枪,子弹发出低沉的声音,贯穿领头人的头颅,紧接着是第二个有暗器并肩子上为常与报仇。风微微的吹拂着,短短的几分钟,这群自持武力的匪徒便倒在手枪之下。 看着最远处的那具尸体,其实我希望他能跑掉,可惜他没有。身后追来的人亲眼看到我击毙,最后一个站在远处,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好,他们在大喊中调转码头,一群人如同施了智一样狂奔,没有追击的必要,这不是为民除害的侠义游戏。和他们一样,我也在逃,但是天地作龙,时间为牢,又有几人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