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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在游戏里那么生气,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那么恶心的人,头一次产生了想要灌人的冲动。这局游戏里面我是机球手,医生是我的朋友, 开局玩具商被打震慑,没能把这局盘活, 后来就剩我和余生两个的时候就一直放血,把我放到最后一丝的时候挂上了椅子,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这老哥一直不挂椅子,非要去地下室放血,我和医生都很生气,我开个倍速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 真正的搞心态, 这里是最恶心的,你们慢慢看吧。 然后就是被气到直接挂机不想动,我跟朋友们举报了很多次, 一直都是不成功,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现在还有这种人,这个名字我会记他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们会如数奉还给你。
我被一个丧尸咬了半口,那只丧尸刚咬破我的皮,就被身后的方随行烧成灰烬。我哭的很大声。方随行看看我,安慰道,还能哭,问题不大。我哭的更大声了。我爸妈出差半个月后,我的竹马方随行突然哐哐敲开了我家的大门, 世界末日了,咱爸妈去拯救世界了。他神色认真,但我脑子正常,我问你清醒了吗?他靠着门框笑了一下,一双眼弯成月牙,实话告诉你,我是奥特曼转世,只要你给我转八十八块,我就能拯救世界。和你 我不玩游戏,也不知道什么是新皮肤,又是那套说辞。我面无表情的推了一下门,他在我关门之前强行挤了进来,长吸一口气,这次是真的没出新皮肤。一进门他就把门窗全锁了,连灯都关了。他说这是怕丧尸寻着光爬过来。我连给他找哪家医院看病都想好了,谁知道我们开黑道, 深夜的时候,丧尸真聚集在楼下了,因为一楼熬夜修仙的那位哥还亮着灯。我和方随行趴在窗户边上,看,一群翻着白眼,皮肤溃烂的丧尸聚集在楼下,不断拍打着窗户。我们听到一声尖叫,超熬夜熬出幻觉了,好刺激我。我转过头去问方随行,转世奥特曼,这能救吗? 我有点害怕,是颤抖着手抓着他的衣袖的。方随行看了眼他的夜光,手表,熬到了凌晨两点,这至少是个金丹修饰啊,不用担心 我,你中二期该过了吧。出乎意料的是,一楼那位也是各中二病患者,大喊了一声剑来。借着微弱的路灯光,我看到那群丧尸轰然倒地, 心口插着一只吃泡面用的叉子。我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方随行说,我看出来他也是个异能者。咦,方随行道,你相信光吗?还没等我答话,他手掌上 忽然红光一闪,他将一朵火苗丢了下去,那些丧尸瞬间被烧成灰烬。我内心不平了,因为目前看来,好像只有我没有异能,在丧尸横行的世界,只能作为主角的绊脚石。方随行往我的手里塞了一个东西,别担心,这是你的。我低头看了看 一个巴啦啦小魔仙的变身器。我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他,他一本正经,你是巴啦啦小魔仙,这是你以前自己说的,你说你要拯救世界,我还给你打了八十八块作为你回魔仙堡的路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不想说话了。 方随行挑个挑眉,念个咒语试试。我竭力压下内心的羞耻感。小生说,巴啦啦能量乌卡拉卡,小魔仙变身无事发生。方随行,哈哈哈,我狠狠锤了他一下,这死男人!方随行道,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准备逃难了。我问,异能者也需要逃难吗? 他到,你知道能量条吗?还有放技能也是要 cd 的。好吧,他说话还挺有道理的。我问,逃哪?他贪了贪守,不知道。天涯海角吧,是不是听着挺浪漫的?被丧尸追杀到天涯海角, 有够浪漫。我挑拣的东西,我身边的方随行指手画脚,把那个放下,带上充电宝,我,不能没有游戏,我拳头硬了,你自己怎么不带呀?他抖了抖背包,一阵哐啷声,他倒都是,这游戏瘾真是没得救了。 方随行,解锁手机,开一把生化模式积累积累经验上线。我,哦哦打到一半,四处捡枪支子弹的我突然想起来,末日不是要囤物资吗?方随行边开枪边十分冷静的说,我在我家窗户边上看到第一只丧尸,我就知道来不及了,你这么能吃,一定囤了很多,所以我来了。我 游戏里,我纷纷朝他丢了个雷。游戏打到凌晨,我的肚子叫了一声。方随行侧目问我吃的还剩多少?我答,其实我准备今早去囤货来着。方随行我们晒干了,沉默又默契的低头 开下一把。天彻底亮了的时候,我和方随行顶个黑眼圈闭在窗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几只丧尸跟开了。零点五倍速四的行动迟缓,漫无目的的在居民楼下转着。方随行抄起棒球棒走吧,下楼吃早饭,我拿起晾衣杆跟在他身后,他动作迅速又果决的把大门一开, 哐的一声,还带着重物倒地的声音。我一脚踏出去,猝不及防跟门后一只丧尸队视上了他,被方随行用门夹扁了,一对惨白的眼珠子被门挤压成圆饼状,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血盆大口张了张干。我一惊,手中的晾衣杆下意识 捅进了丧尸的嘴里,这丧尸血条好像挺薄的。方随行说,牛批。我说,那可不,我可是侍服赵子龙在峡谷里宛若天神下凡,一把亮银枪七进七出,方随行做了个收尾工作, 火葬给那只面目全非的丧尸。最后的体面在解决一只丧尸之后,一股自信感油然而生。我和方随行大摇大摆的走进已经空无一人的超市,各自拿东西之前,方随行说,别走太远。我点点头,刚和他分隔一个货架, 我就在转角跟一只丧尸对视上了。距离很近,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溃烂皮肤上的黑头。但犹豫就会败北,出枪的速度只慢了一秒, 我就被咬了。我猛了一下,那只丧尸已经在方随行的火中被烧成灰烬。他走上前,面带关切地看着我刚刚破皮的伤口。我没忍住,眼泪凶 涌而出。方随行不太会安慰人,上学那会,我考试发挥失常时,他只会说,嗨呀,虽然没考好,但你这进步空间挺大的。这次他看了看我,安慰道,还能哭,问题应该不大。我哭的更大声了。 哭了十几分钟,我抱着一堆吃的,抽噎着走回了家。方随行往沙发上一摊,说,上线。我照着镜子,被咬的那块肌肤已经开始溃烂,我又开始哭了。 方随行。他叹了口气,放下手机,走到我身边。他仔细看了看伤口,然后说,我在峡谷当好几年医生了,信我,问题真不大,玩了几年扁鹊而已,他懂个锤子。接下来,我们就像历史上那个冤种扁鹊和蔡皇宫一样。 他说,君无极。我说,寡人治病在肌肤,不治姜一身。他揉了揉太阳穴,重复了一遍君无极。我说,寡人治病在肠胃,不治姜 一身。他快一个小时了,你瞅瞅,除了这块烂了,你还有事吗?我又照了照镜子,变白了。他道,这不比你买的那些美白产品效果好?这么说好像也是哦。我冷静了一会,坐下来。何方随行开了把生化模式, 只是里面的丧尸越看长得和我越像,小东西长得真别致。我拉大屏幕看着那个丧尸奇怪的五官,说,单身久了,看丧尸都觉得眉清目秀。方随行吃了一声,你旁边就坐着帅哥,你怎么不好好看看?我撇了他一眼,他皮肤冷白,眼睛边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有种颓丧的味道, 分明是下垂眼,眼里却流转着脚下的光。你不觉得绿皮肤更酷吗?方随行呛我一句,这酷皮肤给你要不要啊?我看着白道近乎发青的手背,眼眶又红了。方随行道,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成吗?丧尸对我和方随行几乎没 没什么影响。卧室来临之前,我何方随行也是在家里打游戏打的天昏地暗。因为上学那会,我们爸妈管我们特别严,导致成年以后报复性补偿何方随行像从前一样在家里宅了几天之后,手机上突然接收到一条短信,要求幸存者在天黑之前集中起来,短信还付了一条地址。 经过几天的变异,街上的丧尸已经升级成绿皮了,就算是白天,也有一倍速的行动速度了。还好我还是范青的白皮。方随行在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嘛。出发之前,我和方随行收拾好了四个包裹的东西, 他面色凝重地说,有些东西要藏好。他看了看我,我往后一退,藏那,他指了指我的肚子。最终,我从一个年芳二十一的妙龄少女变成了怀胎七个月的孕妇。方随行从一个轻瘦的颓废青年变成了啤酒肚肥宅。我们下楼,在停车场里看到了方随行已经被一只丧尸霸占了的车子。 那个绿油油的丧尸迟缓的转过头,张了张嘴,我认得他,他是隔壁楼那个卖菜,经常送人一把葱阿姨,但现在他已经面目全非了,手中的晾衣杆突然就挥不动了。我说,姨,你让让,他从车顶上下来了, 但因为我被咬过了,他没有奔我而来,而是去追方随行。方随行被丧尸阿姨追赶着,当场表演了个秦王,绕住走位,终于找到了上车的机会。我和方随行窜上车,迅速关门后,丧尸阿姨扒拉着车门,一张绿油油的脸紧紧贴着车窗。方随行敲了敲车窗,咦,危险。不知道是不是车窗太滑,他挂不住, 总之他慢慢滑了下去。我有些难过的问方随行,他还能变回人吗?方随行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说道,不能了。方随行开车带我到了避难所,我们在门口接受一个幸存者的盘问,他看了看方随行,又看了看我,你夫人,嗯 嗯,怎么这么白?他不爱晒太阳,怎么脸色还发青?他才二十一岁,挺青涩的,那锁骨上那片红色怎么说?方随行脸不红心不跳。我咬的幸存者顿了顿才问,有物资吗?方随行晃了晃背包,二十四个充电宝 幸存者,我提了提一个帆布袋,还有吃的,我的食物上交了,方随行的充电宝留下来了。进了避难所,我才发现,异能者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我知道的也只有完火的方随行和那个用泡面叉子攻击丧尸的金丹七修士,其余的都是端在加特林的物理系战士。 方随行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一进门就找了个沙发摊着说上号。我们点开游戏才发现断网了。方随行和那个同样没游戏完的金丹期修饰对视着,眼中充满了痛苦。方随行,哥,有单机游戏吗?金丹期修饰 有,方随行,咱俩换着玩玩呗。金丹期修饰成与其他人的焦虑不安不同,他们似乎特别轻松,甚至还交流了一下游戏经验。夜晚的时候,我和方随行被分到了一个小房间,因为地方不够大,而且我们是明面上的夫妻。但这就很尴尬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地板的面积小到躺不下一米八几的方随行。五岁以后,我跟方随行就没睡过一张床了,和方随行同床共枕,我一点都睡不着,在仅容纳两个人的床上翻来覆去,吵得方随行不得安宁。他按住我的一边肩膀睡觉了行不行? 看到他这副无所谓的模样,我突然就不扭泥了,躺着一动不动,等困意让我睡着。半夜我饿醒了,方随行也醒着,他的脸近在咫尺,墨色的瞳孔清澈,倒映着月光里的我怪吓人的。我小声说我饿了。他给我拆了一块 原先藏好的面包,吃完了我才发现我不是饿,是嘴巴寂寞了,总想咬点什么东西。我盯着他看,我想我现在的瞳孔可能都在发绿。方随行被我看的发毛,虽然我是个帅哥,但也不用这么看吧,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说我想咬人,他把手伸出来,手腕上的青筋和骨头都很明显,我说都是骨头,口感不好。方随行,你可真挑剔。他在食物中给我拿出了婴幼儿的磨牙饼干,将就一下吧,方随行躺下去继续睡了。我啃了一晚上的饼干,越来越精神,甚至还有点想咬方随行, 我怀疑我要变成丧尸了。清晨的时候,方随行是被我哭醒的,他迷迷糊糊的揉了一下眼睛,我被丧尸咬死了。我,他坐起身,那你哭什么丧啊?一大早的,他定了定神,再看看我,又亲亲叹了口气说,算了, 哭吧,要我我也得哭。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摸出我的小镜子照了照,和昨天基本没什么区别,只是眼睛旁边有一圈清代色。熬夜熬的我道,你说的什么猪话?他懒懒道,本来就脑子不聪明,变成丧尸以后就更没脑子了,看上去就不太聪明。这狗男人。我气到了, 脑子一下子被半个丧尸的本能支配了。我扑上去咬了他肩膀一口,他轻轻抽了口气,然后问我,咬了人是不是感觉好多了?确实哦,我说,但现在大家都是丧尸了,他还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问题不大, 你是半个丧尸,我才是四分之一个。一个想法突然涌上心头,那你咬别人半口,是不是八分之一的丧尸?这样下来,到最后可能是万分之一的丧尸,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但可以避免被丧尸咬。方随行,看着我,你搁着用牙打疫苗呢?今早, 方随行罕见的拒绝了金丹期修饰的游戏邀约,而是一个人静坐着思考这事的可行性。过了一会,他对那个百无聊赖的金丹期修饰招了招手,老哥,我能咬你一口吗?金丹期修饰,你犯病了,刚好我失业,之前是医生,现在可以给你看看。方随行不开玩笑的, 于是他俩凑一块聊了点,我听不懂的,那个吊儿郎当的老哥面色逐渐凝重,然后主动伸出手,来吧,咬吧。方随行看着他圆润的手,犹豫了一会。金丹期修饰挑了挑眉,没事,你咬吧,我不怕。方随行,哥,你能洗洗手吗? 金丹期修饰,昂行现在又多了个八分之一的丧失。方随行与他面对面坐着,问,感觉有什么不一样?金丹期修饰达,感觉行动迟钝了。方随行喽一声,然后说,你那纯粹是懒的。对于熟人,方随行的嘴一向很欠,还有什么感觉? 感觉想咬你,哦,那是我比较欠而已。方随行指了指我,你想咬他吗?金丹期修饰摇了摇头,不想。方随行在备忘录上记下,八分之一的丧尸,很少丧尸特征。金丹期修饰说,你这不严谨啊,他倒没办法,没有实验室 咬破方随行之后,我咬人的欲望下降很多,只是忍不住要咬其他东西,比如说捉脚。当我把茶几啃得掉木屑的时候,一个幸存者察觉了不对劲。对方随行说,你夫人怎么? 方随行答道,怀孕的人口味就是要奇怪点,你说是吧,老哥?金丹期修饰点点头,我爱人怀孕的时候甚至想啃墙皮,可是他脸色也太苍白了吧。 方随行说,这是没有营养。金丹期修饰与他一唱一和,是的,我就是医生,没人比我更了解了。幸存者抹了把汗,看了看方随行肩上那一块被咬破的地方,可是 他都开始咬你了。方随行道,夫妻情趣,你个单身的懂什么?那个幸存者被伤到了,直接闭嘴。但避难所的消息总是很灵通的,专家新得出的消息是,有些人被丧尸咬了之后,人会保留思想,但具有部分丧尸特征。综合我之前的怪异行为,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警惕了。 方随行揽着我的肩,虽然有些紧张,还是笑嘻嘻的开玩笑想把这个话题绕过去。哪个专家?这不一定专业,我爸就是个院士,他说这是根本不可能。一个幸存者缓缓说,方林文,方院士。 嗷呼,是方随行他爸方随行的笑江李下,干啊!他反应极快,迅速指了指窗外,看,就原队来了。在所有人都转头去看时,他拽着我就往外跑。幸存者的反应也是很快的,方随行的举动坐实了我是半个丧尸,身后响起了枪声,我慌乱的被他抓着手腕跑, 身后枪声接连响起,他的脚步却一直未停。一直跑到车边他才停下,喘了口气,笑着说,完球了,我们要去流浪了。我用目光将他从头到脚仔细扫了个遍,你没受伤吧?他说,没事,有我老哥在呢,挡回所有子弹的金弹漆修饰,难,难道你们真不当忍啊,我应该在车底。
女王,听说钻石也能像碳一样燃烧,是真的吗?嗯,钻石燃烧能啊,他本质是碳。不可能啊,他不是石头吗?怎么燃烧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温馨提示,本时用在安全条件下进行,严禁模仿。 现在在我手中的就为金加工过的钻石,也就是金刚石。嗯,还挺丑的。哈哈,现在就来看看他能不能被点燃。六情深缘。 切,我说怎么来的,根本点不着啊。十元加大火力,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别急,我刚刚查了一下,钻石想要顺利燃烧不仅需要足够高的温度,还需要足够高的氧气浓度。 我看你就是嘴硬,我们最后再试一次面对疾风吧。 no no no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