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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行而上学原理是康德阐述期法权哲学的著作。康德认为自然权力的原则是哲学的系统知识。从事实际工作的法学家和立法者必须从这门权力的科学中推演出所有实在法的不可变的原则。 这个不变原则及作为法律基础的道德的绝对命令。按照康德的体系道德论,法的理论与永久和平论 是从实践理性的根本命题出发。所以该书开始的虚言道德行而上学总导言道德行而上学的总分类是属于道德行而上学这个总类的范围内的,用以说明其权利科学的基础。在这一部分之后才是权力科学 及专门论述法权的部分。权利科学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论私人权利集司法。第二部分论公共权利及公法。 关于司法部分,该书论述了一切外在的我的和你的原则及所有权的形式。其次是问我的和你的获得的主体的分类,即如何获得所有权。继续说明家属在一个家庭社会中的权利及婚姻与家庭的成员的权利。 由契约获得的权利的划分及契约行为的原则。公法部分书中还论述了文明社会中的权利,包含国家的权利、宪法、法律关系、国家形式以及民族权力和国际法及世界范围内人的权利。
人是如何获得知识的?在康德之前,哲学有两个主要流派,一派叫理性主义,代表人物是迪卡尔斯、宾诺莎和莱布尼茨。另一派叫经验主义, 代表人物是洛克、贝克莱和修模。理性主义者认为知识来自先天的观念,这些观念与生俱来,想获得知识,只需反思这些先天的观念。 比如我思故我在,我在思考就是一个观念,一切知识都从这个观念出发, 通过逻辑逐步推演出来。而经验主义者认为,人的知识是后天形成的,一切观念包括我在思考,这样的观念都需要建立在后天感觉经验的 基础上。就像洛克的白板说,人在出生的时候,大脑就像一块白板,什么都没有。人出生之后,通过视觉、听觉、触觉这些感觉器官接受各种经验数据,这些数据就像颜料,在白板上留下各种图案, 最后形成知识。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争论了一百多年,这时康德横空出世,提出了一个新的框架,综合了这两派的观点,概括成六个字,就是人为自然立法。 传统哲学和我们日常的观点都认为世界就在那里,按照一定的规律运行,科学的任务是去认识那些规律,但康德思想反转了我们和世界的关系。康德认为,人类的任务不是 认识某些已经存在的规律,而是创造规律。就像牛顿的运动定律,他不是客观的存在于自然之中,而是人利用自己先天的观念,加工和整理世界给我们提供的后天的经验。这就好比我们是立法者,给自然颁布法律一样。 在康德看来,人认识世界,既要有先天的观念,又要有后天的经验。康德就这样结束了一百多年来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的争论,给哲学确定了一个新的起点, 开辟了一条崭新的道路。康德认为,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这些感觉能力有接受性和直观性的本质特征,各种感觉来自我们头脑内外的信息,冷热、严 色、情绪等。感性经验就代表接受性,我们接受这些信息不需要经过什么中介,是直接接受的,这就代表了直观性。这些感性经验就是我们一切知识的来源,他们虽然被动直观,但进入我们的认识时, 得到了时间和空间这两种感性认识能力的处理。在康德之前,人们对时间和空间有两种不同的看法,一种是把他们看成事物客观存在的性质,另一种是把他们看作事物之间的关系,一种绝对,一种相对。 但康德认为这两种看法都不对。时间和空间是人先天具有的认识世界的方式,是人与生俱来的能力,这个观点也叫做主体时空观。 当我们接受到各种感性经验信息的时候,都是放到时间和空间这个坐标系里才有可能认识,否则这些信息就会混乱无序。康德认为,人类生来就有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能力, 从这两种能力里分别产生了算数和几何。算数来自时间,表达的是次序上的先后几何来自空间,表达的是空间的延展。这两种先天的能力 不用依靠后天的经验,每个人都有,因此数学不受到语言和文化的影响,全球通用。那这些感性能力提供给我们的材料,如何形成我们的判断?这就需要知性用普遍的概念来整理这些材料。比如你面前有一个苹果,苹, 苹果是红色的,高度大约十厘米,气味香甜等等,这些都是感性提供的材料。从这些材料里,我们不能直接得出知识, 我们要把它们整合在苹果这个普遍概念之下,才能形成一个判断。苹果是一种水果,然后才能进一步讨论水果拥有什么性质,从而形成水果的知识。 这个过程的关键是形成判断,这就是科学的起点。感性能力收集原材料,知性加工 知识就是加工生产出来的产品,用知性范畴加工感性材料形成知识,就是康德思想的核心,也是人为自然立法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康德有一句很著名的话,思想无内容 则空,直观无概念则盲。这里的思想就是指知性加工整理的结果。思想一定要靠感性来提供内容,否则就只有一个空洞的框架。而感性获得的信息也必须要有知性来加工,否则就是一堆没用的材料。 感性和知性回答了人类怎么认识世界的问题,但康德还提出了第三种认识能力,理性。通过理性整合知性加工出来的产品,人的认知就会更加系统。但知识只限于知性和感性的范围,理性并不能直接产生知识, 他只是提供对知识的整合。感性和知性认识的对象都是一些表象,也就是这个世界呈现在我们感觉里的样子,这些表象构成了我们知 知识的边界,但这些表象是怎么出现的呢?表象之外还有其他东西吗?康德认为,我们能确定的是, 这些表象一定是由某些东西引起的,而不是我们的思想自己制造出来的。但是我们完全无法确定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康德给这些表象背后的东西起了一个名字,叫做物字体,指的就是事物的本体。因为物字体不是表象, 超出了我们知识的边界,所以我们根本没办法认识物字体。比如你面前的那个苹果,针对这个苹果, 你能认识到什么呢?你可以认识这个苹果的大小、颜色、味道,这都是感性能够提供的材料,然后你还能通过仪器认识这个苹果的分子结构, 这就是知性加工之后你获得的知识。这些认识都是在苹果呈现在人面前的表象的基础之上。至于这个苹果的本体是什么,我们根本无法认识。 如果人类能够对此感到满足,就能避免很多无谓的冲动,但是人是不会满足的。生物经常会忍不住追问,在这些表象之外,苹果的本体到底是什么呢? 这就是理性的来源,是一种想要超越我们与生俱来的认识能力的冲动。人总是想要去了解存在的本质是什么,整个宇宙运行有没有统一的规律,甚至还想要证明上帝是否存在。 在康德看来,想要回答这些问题就是理性的痴心妄想。而什么叫纯粹?理性批判, 纯粹指的是不掺杂经验的先天的认识能力。批判就是彻底的考察,康德想要彻底的考察人的理性到底能干什么和不能干什么,为这些能力划定界限。每当人们想要继续扩大人类的知识范围,就会遇到新的边界, 这时人们总会想起康德对我们的忠告。
在西方哲学中,关于美的概念各有不同,柏拉图、亚里施多德、伊曼牛尔康德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柏拉图认为美是一种超越感官的理念,是永恒绝对的,而理念本身就是美的本体。 亚里士多德则持有不同的观点,他认为美是一种中庸之美,强调事物的适度和均衡。而伊曼牛尔康德进一步发展了美的概念,提出了自然之美和艺术之美的概念, 认为美是一种主观的审美感受,与道德和真理相互联系。这些哲学家都把美的渊源归到某种理念上。黑戈尔的美学思想主要表现在他的美学演讲录中,他继承并发展了康德的美学思想, 从哲学的高度来把握和看待一切种类的美。这些哲学家的思想都非常深刻,对于美的认识和思考方式各有不同。如果你也喜欢探讨美的话题,欢迎一起分享你的观点。
当我们探讨美的本质是什么的时候,我们便踏入了一个哲学和审美学的深渊。相较于真理和善良, 美的概念似乎更加主观和难以捉摸。例如,对于同一幅画作,不同的人可能有截然不同的看法。有些人可能会赞叹其美妙, 而其他人却可能无法理解其中的美。但是,这种主观性并不意味着美是完全个人化的。事实上,我们经常能在美的认知上与他人达成共识。例如,尽管有些人可能不认为蒙娜丽莎美丽, 但绝大多数人会同意他的美,并能提供支持这一观点的理由。这表明,尽管审美具有主观性,但他也存在一定的普遍。 在探讨美的本质时,康德的美学理论提供了重要视角。康德对美的理解是与其主观性的认可。他认为,当我们称某物美是因为他能引起我们的愉悦感,而这种愉悦不是出于任何功利目的, 而是纯粹的感受。例如,如果我们欣赏蒙娜丽莎并感到愉悦,这种愉悦如果源于我们对话作本身的欣赏,而非因为他让我们想起初恋或因为我们想拥有他,那么这种愉悦就是纯粹的审美体验。康德认为, 审美体验是一种单纯的愉悦,源于个体与艺术作品之间的和谐互动。然而,康德进一步探讨了审美的普遍性。他思考,既然审美是主观的,为什么 我们在认定什么是美时往往能与他人达成一致?他得出的答案是,由于审美不涉及功利目的,因此它具有普遍性。换言之,当我们做出审美判断时, 我们通常不考虑个人偏好或目的。这种判断的普遍性来源于人类共有的感觉和认知能力。康德的理论揭示了审美的复杂性,他既是主观的,也是普遍的。 他还指出审美体验与道德体验之间存在联系。在他看来,审美中体验到的自由与道德领域中的自由是相互关联的。 其次,康德的目的论判断力将自然借视为一个有目的的整体。与传统目的论不同,康德的目的论不认为目的是客观存在的事 实体,而是人类理性对现象的一种反思。康德认为自然界中的每一个部分都有其作用和目的,这些目的不是自然本身的属性,而由人类理性所赋予。 康德通过这些讨论试图解决他在纯粹理性批判和实践理性批判中提出的自然界必然性与人类自由性之间的矛盾。他试图证明 自由和必然不仅可以共存,而且还相互依赖。这一点在他对美学和目的论的讨论中得到了充分体现。 康德的美学理论不仅深刻地影响了后世的美学发展,而且展示了他作为哲学家的深度和广度。他的理论探讨了审美自由与必然性之间的关系,试图在复杂的哲学体系 中找到一种内在的一致性和完整性。康德的这种努力不管成功与否,都表明了他对逻辑哲学的深层理解和对理论自恰的执着追求。
人为什么能够给自己建立道德法则?因为人有离性,那既然人有离性,为什么还会做出违反道德的事情?如果不考虑环境、情感等具体情况, 其实人都能做到诚信和善良,能做到道德法则要求的任何事情。但是一旦回到现实中,只要是个人就会有七情六欲, 就会碰到各种现实困难,就不可能不考虑环境、情感和现实的需要。我们都知道人应该诚信,但是在现实中,总有一些情况让你不得不说谎, 哪怕是善意的谎言。如果我们认为人是自由的,我们就应该不会被情绪和现实困难左右,应该在任何时候都做到诚信。如果 人不可避免要被情感或者环境影响,用康德的话说,就是被这些东西决定,那我们就没办法遵循理性确立的道德法则。那人是被决定的还是自由的呢?更哲学的说法就是,人是必然的 还是自由的?康德认为,人既是必然的,又是自由的,两个完全矛盾的概念为什么能够共存?但为什么大家会觉得一个人不可能既是被决定的又是自由的呢?如果一个人是因为要赚钱糊口, 选择了一份他不想做的工作,这个选择就是他处于现实考量做出的,这时我们就会觉得这个人是被现实决定的,他并不自由。在康德看来,我们会这么想,是因为我们只是从同一个伟 度去看这个人。但是人真的只有一个维度吗?康德认为不是,我们完全可以从两个不同的维度看待人,一个是现象,一个是本体。如果从现象维度看,人就是被决定的,因为我们不得不考虑各种现实的因素。 但是从本体维度看,人其实可以是自由的,这个区分就是康德伦理学的核心问题。想要理解这个区分, 我们需要借助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里提出的两个基本概念,现象和本体。现象就是我们能够感知到、 认识到的东西,本体就是事物的本质,这个本质超越我们人的感知和认知,这是因为人本身的局限。康德认为,在现象的世界, 人自己确定了自然法则,这个世界里的一切都要遵循自然法则,人也不例外。比如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有各种需要、欲望和情感,饿了就想吃,渴了就想喝, 看到有人受伤会同情,这都是人之常情。在这个基础上,康德又进一步告诉我们,我们,如果只是从现象这个维度去看待人,人确实是被决定的,是不自由的,这个时候 就只能产生有条件的伪道德。而且因为人的认识有局限,只能感知和认识现象世界,这种伪道德很隐蔽,让我们误以为他就是道德。比如如果我产生了同情,就应该去帮助有需要的人,但实际上 这种帮助是有条件的,他就不是康德说的真正的道德。因为真正的道德法则不应该被现实因素局限,真正的道德应该是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应该帮助有需要的人。 如果从现象维度看人,我们其实没办法不考虑具体的情况,这样就不可能产生真正的道德。但是人是有理性的。在康德看来,人跟其他生物的差别就在于人有理性, 理性让我们可以超越现象,拥有本体的维度。从本体的维度来看,人就不需要受到环境和情感等等现实因素的局限,这个时候人就是自由的。这就意味着人能够从更高的视角给自己和全人类确定道德法则, 同时遵守这些法则。从本体维度去看,我们甚至都不会去问我为什么要做道德的事情,因为颁布道德法则就是理性的本能。用康德的话说,这是一个理性的事实。如果让每个人摸着自己的良心, 或者经过理性的反思,判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否正确,相信所有人都会认为正确。我们每个人都知道,道德应该是对所有人普遍适用的,这就是康德说的从理性的视角看待人。但是这只是人的一个侧面。 在现象的世界中,我们的道德思考做不到完全理性和自由掺杂了很多其他的因素,比如自己的利益和别人的眼光,所以我们不是 在任何时候都能做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一方面受到各种现实考量的限制,另一方面又有给自己颁布无条件的道德法则的能力。康德从现象和本体两个不同的维度去看待人,由此解决了这个矛盾。从现象的维度看, 我们是必然的,而从本体的维度看,我们就是自由的。所以理性能够给人颁布道德法则,这个理性就是书名里说的实践理性,而批判 就是彻底考察的意思。第一批判里的纯粹理性和第二批判里的实践理性也并不是两种不同的理性,而是同一个理性的两种不同的应用而已。实践理性批判里最著名的一句话有两样东西, 我对他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我头顶的星空强调的是从我这个认知主体的角度向外去观察世界,然后用自己的认识能力 给看起来无垠的星空和宇宙确定规则。我作为一个人在宇宙里微乎其微, 但是整个宇宙运行的法则又都是由我来确定的,而我心中的道德法则说的是我向内反思我自己的内心。 通过实践理性的运用,我可以把自己看作本体,提升到这个物理的宇宙之外,可以发现对于全人类都适用的道德法则,还可以不受制于有限的生命,把自己的灵魂视作不朽。我这个渺小的个体,既 作为现象生活在宇宙之中,又作为本体超越了宇宙。作为现象的我就是整个宇宙的历法者,而作为本体的我又是全人类的历法者。
在哲学领域,道德问题也叫伦理学,那人类的道德规范究竟从哪里来呢?在康德之前,有人觉得道德来自人的情感,有人觉得来自社会习俗,有人觉得来自政治或者宗教权威。 康德推翻了这些理论,为道德重新奠定基础。康德认为道德的基础就是理性。所谓道德法则,就是规定我们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的命令,比如应该帮助他人,不应该撒谎。 和道德有关的命令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有条件的,一种是无条件的。有条件的命令叫做假言命令在我们日常生活里很常见,它的标志就是会用到如果这个词比, 比如商人会想,如果想要多挣钱,我就应该坚持诚信。如果想要多挣钱,就是给自己确定了一个目的,应该坚持诚信,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的而要采取的手段。如果这种命令带有工具性,这种行为就不符合道德的定义。 如果一个人坚持诚信就是为了多挣钱,大概也没人会认为他是个道德高尚的人,因为他的潜台词是,如果挣不到钱, 他很可能就不诚信了。这种道德在一定意义上可以称为伪道德,真正的道德应该是无条件的。康德把这种命令叫做定言命令,道德法则都应该是这种无条件的定言命令。如果商人想的是,不管能不能挣到钱,我都应 该坚持诚信,这时大概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有道德的人,这就是康德所说的道德法则,他们应该像不应该撒谎,应该帮助他人,这样是无条件的。这些具体的道德法则,最终可以概括成一条法则, 就是让你的行动准则可以同时成为一条普遍的法则。也就是说,道德法则就应该适用于所有人, 也就是中国人常说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就是理性给我们每个人颁布的终极道德法则。在我们每次行动之前,都应该做一个思想实验, 设想一下自己的行为所依据的准则是否对所有人都适用。如果所有人都按照这个准则行动,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有人想要 撒谎,跟朋友借点钱,这个时候他就需要考虑,假如撒谎变成了一条普遍的道德法则,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显然,当所有人都撒谎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诚信和正常的交往可言, 也就没有了真相与谎言的区别,谎言这个概念都会被消解掉。经过这样的检验,他就会发现,应该撒谎不能成为一条道德法则,只有不应该撒谎才是道德法则。但现实中道德问题非常复杂, 人们又该如何确定这条准则是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康德用了三种不同的方式来说明。第一种,康德是这么说的,你应当这样行动,就好像你的行为准则可以同时成为 普遍的自然法则。在这里,康德把道德法则跟自然法则联系了起来。自然法则就是世间万物一定会遵循的规律, 比如牛顿的运动定律。在我们生活的世界里,没有东西是例外的,都会遵循牛顿的运动定律。仍靠理性确定的道德法则,就应该像自然规律一样,不能有例外,所以也叫自然法则公式第二种,你应当这样行动。 无论是你自己还是其他人的人性,在任何时候都被当做目的,而不仅仅被当做手段。 康德强调,我们要尊重每一个人。这句话也经常被简化成四个字,人事目的。在生活中,我们难免会把别人当做工具来满足自己的一些 需要。比如去饭店吃饭,服务员和厨师就是人们满足吃饭这个目的的工具,而顾客也是他们赚钱的工具。康德在这个厂里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更高的要求, 我们去吃饭的时候,不应该仅仅把服务员当工具,服务员也不能仅仅把我们当成工具,我们同时也要尊重对方。第二种方式也叫人性公式。第三种,你应当这样行动。要让每一个理性存在者的意志都成为普遍立法的意志。 康德认为,在确定任何一条道德法则时,你都应该设想自己是一个君主,在为全人类制定法律。当你的理性告诉你不应该撒谎,是一个道德法则,这一刻,你就同时给全人类颁布了一 一条绝对的法典。第三种方式,也叫自律公式,意思是自我立法。康德从三个维度说明了道德法则就是一种规定,从道德的角度告诉我们应该做什么, 不应该做什么,这都是我们必须服从的义务,而且这些义务都是绝对的、普遍的。在康德的伦理学里,评判一个人是不是道德,只需要看他的动机是不是出于道德义务, 不用考虑他的行动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哪怕好心办了坏事,也不应该影响我们对一个人的道德评价,我们每一个人都该得到尊重,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全人类的立法者。